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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见了谁h (第1/1页)
空气缠上情欲的气息,浑浊浓稠。 熟悉的名字灌入谢清砚耳中,身后强烈的顶肏将脑袋摇成一团浆糊,并不规律的运动,像坐在急驶而行的车里。 天地都在摇晃,前庭神经失衡,晕动症发作。 性器仍在穴内翻搅,娇媚的穴道随阴茎进出的攻势翻出嫣红的嫩肉。 宿星卯火上浇油,手指从臀瓣绕到阴户,指头掐上花蒂,弹弄、捻捏。 双重刺激下,腴白的臀肉发颤,花穴翕动,喷出小股小股的水,把男生腹肌沾得湿润发亮。 快感像恶意摇荡的汽水瓶,不停积攒,将要濒临界点,气泡顶撞着瓶盖,摇摇欲坠。 谢清砚肘部彻底失去支撑,半边身子软在床上,腰腹压得更低,只剩屁股高高撅起,迎接着狂浪般的操入。 肉与肉亲密无间的贴合,感受太过清晰。 像巨斧开辟天堑,她经历着史无前例的地壳运动,简直算山崩地裂去了。 矫健的腰腹发力,阴茎严丝合缝的嵌入肥软多汁的穴道,又极快抽出,大力送迭,肉体拍打声响亮,交合处水花四溅。 穴肉层层翻咬他,宿星卯气息不稳:“今天见的人,知道小猫被操得喷水了么?” 窗弦、明月、飞纱,化作或明或暗的重影,附着在视网膜上,眩晕侵袭大脑,言语功能退化。 谢清砚只能吐露短促喘息:“…呜、不,不知道,我不行了,你轻点……” “小猫对我撒谎了。”宿星卯眉眼沉下去,双目浮上冷晦的微光。 她今天见的不是沉槐序。 心中早已猜到的答案,已然得到验证,他仍屏住呼吸去询问,等待谢清砚切实的回答:“是吗?” 他知道了? ……是说漏嘴了? 晕乎乎中,谢清砚一阵心虚,手指扒着床,往前挪了几寸,似乎是想趁他生气前,先往远处逃。 同时绞尽脑汁,寻找狡辩的话,细细弱弱开口:“我没…” 毫无说服力的反驳,更坐实谎言。 膝行向前,不足一步路,谢清砚被扯住双臂,拖了回来。 他淡淡扯唇,掐住丰腴的臀肉,性器放缓速度,肏至花心,饱胀的龟头直抵在娇嫩的某处,一浅一深,耐性十足地磨擦,碾压。 偶尔退出一寸,再搂过她胯骨,向后拉扯,让她的身体主动撞上来,往那贪食饥渴的甬道深处,实实地撞顶。 攀升的气泡强行被压下去。 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承受不住挑弄,一溃千里,她几乎是红着眼儿,半挂着泪,要哭不哭的往回望。 一双眼像水蜜桃剥开,露出还悬着果肉,嫩丝丝的核,又鼓又红的。 露珠儿在眼中化作雨,风从窗跑那一吹,云情雨意,便濛濛飘洒。 他不再说话,只用这等下劣手段,用身体吊着欲望,不上不下逼迫她。 “你别这样……” 谢清砚哼唧着喊宿星卯,他充耳不闻。 穴道在内里翕合,收缩,不住吮着阴茎,身体语言已替她求饶,诉说着渴求更凶烈地肏入,而非这样隔靴挠痒般,浅浅的挑逗。 “你干嘛呀!”谢清砚一面说,还往前蛄蛹着:“你…不行就滚出去。” 软的硬的话,宿星卯一字不应,下身动作毫不停歇,她想跑便一把拉回来。 尝过大开大合的顶弄,浮皮潦草的插入,实在难受死了。 最下流的折磨莫过于此。 谢清砚难耐摆腰,叫天天不灵,牙齿咬紧,她只得暗掐一把大腿肉,拧几两滴鳄鱼泪:“呜呜…我错了嘛——” 尾音和语调子都拉得长长的,伴随着娇喘吁吁,四个字掺了蜜糖似的,全然是撒娇,说得娇滴滴的。 一记深顶,男生语带喘息,声量压至最低,干涸的喉头发哑。 “见了谁?” …… “周…”一个字没说完,嘴忽然被捂住,谢清砚被一只手拧过脸,脸颊肉掐紧,对上宿星卯微微拧眉的脸庞,神情清肃。 宿星卯望着她。 明月儿筛过树影,冷清清的灰绿调扑在他面上。 怪怵人。 谢清砚这回着实是吃疼受累了,亮晶晶的下唇咬上一排编贝齿印,难忍难受,拿眼嗔瞪人。 听这话心感不妙,将气焰稍往下压一压,缩回脖子,立马推卸责任:“是,是他约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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