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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节  (第2/2页)
武场度过。    好在以前的骆姑娘也喜欢舞枪弄棒,除了上街找乐子,大半时间也是泡在这里。    “这个时候,肘子已经卤上了吧。”红豆坐在场地边,托腮叹气。    扒锅肘子很耗时间,需要从早上开始卤制,这样经过四五个时辰等到菜成,刚好快到酒肆开门的时间。    现在姑娘全都交给秀姑来做这道菜,去的太晚,害她想闻个香味都闻不着。    “吃冰碗吧。”蔻儿把一份撒了菱角、杏仁、鲜桃粒的冰递过去。    吃着凉丝丝甜蜜蜜的冰碗,红豆不抱怨了。    这么热的天,吃着冰碗看姑娘骑马射箭也不错。    皮毛光滑的骏马停下,骆笙利落翻身而下,走向场边。    红豆与蔻儿忙起身,接弓的接弓,递帕子的递帕子。    “姑娘,这么热的天就别练了吧,实在无聊不如去街上看看啊。”瞧着骆笙额头上的汗珠与湿透衣裳的后背,红豆很是心疼。    这么热的天,去大街上瞧瞧有没有生得好的美少年不好么?    蔻儿也心疼,跟着劝:“是呀,姑娘,闷了去逛逛也好,整日在演武场晒黑了不行呀。”    只看看不抢回来,其实也是没问题的,总比姑娘把自个儿晒黑了好呀。    “这么热逛什么?休息一下也该去酒肆了。”骆笙把擦过汗的帕子随意扔到蔻儿手中,大步离开演武场。    休息好了,也该去杀人了。    沐浴过后,换上干净柔软的雪白中衣,骆笙打发红豆与蔻儿退下去。    她独坐床头许久,从床下摸出一张弓。    那弓正是她每日练习最为熟悉的一种,普普通通毫无特色,却不是同一张。    这把弓,是她专为平南王准备的。    骆笙拿出帕子轻轻擦拭弓弦,一遍又一遍,直到心静如水,才把弓收好。    已经进了六月,天黑得很晚,有间酒肆开门的时间也比五月延后了半个时辰。    说是天热,太早了影响大厨做菜的心情。    这也是无数酒客敢怒不敢言的一点:就没听说酒肆开门时间还一个月一变的。    天色终于暗下来,酒肆外大红灯笼亮起,为陆陆续续到来的酒客撑起一片温暖橘光。    从有间酒肆飘出的香味越飘越远,那些早已知晓这家宰人黑店价格的寻常人捂着鼻子加快脚步,片刻不敢停留。    听说有个家资丰厚的外地人吃得连房租都交不起了,他们可不能步了后尘。    骆笙坐在柜台边,如往日一般懒散安静喝着茶水。    酒客三三两两走进来,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很快大堂就坐了半满。    直到这时,平南王终于来了。    平南王是带着平南王妃一起来的。    近来平南王常带王妃同来,到现在京中人已经开始称道平南王夫妻恩爱,那些有女儿的府上对平南王世子兴趣大增。    到平南王这个年纪还与王妃如此恩爱和睦,儿子自然差不了。    对于这些风声,平南王妃早已耳闻,心中自是得意。    一开始,她只是想多吃几次这家酒肆的琥珀冬瓜罢了。    她以前只是对这道与少时温馨记忆有关的菜念念不忘,自从来酒肆吃过,才发觉还能在这道菜里尝到不可言说的快意。    细嚼慢咽着这道菜,让她有种终于彻底把镇南王妃踩在脚下的满足。    且是对方永不能翻身的那种畅快。    这让她怎么能不喜欢这道菜呢。    没想到与王爷来了几次还传出夫妻和睦的美名,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这样的名声,于儿女嫁娶上自然有利。    见到平南王夫妇进来的那一刻,骆笙心中终于松口气,唇角微扬。    尽管今日平南王不来还能等下次,可她已下决心今日动手,自是忌讳一切变故。    出变故,总让人觉得不大吉利。    招待开阳王夫妇的还是红豆。    “客官今日来得有些晚,雅室已经没有了。”    “无妨,大堂就好。”平南王很是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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