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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节  (第2/3页)
  “一起”么?    谢玉璋想想自己的安排,笑了。    “早些睡吧,明天我还要去含凉殿再哭一哭呢。”她打个呵欠说。    “哎?”林斐诧异。    谢玉璋葱白的手掩着唇,目光幽幽:“自然是,为了以后远嫁不能相见,现在要多去父皇膝下尽尽孝啊……俗话不是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林斐先愕然,而后抿唇而笑。一切都落定了,她反而没了先前的忐忑和惶然,心里安定了下来。    她说:“好!”    谢玉璋第二日果然去含凉殿哭了。    皇帝跟她对着哭。    这真是皇帝能干得出来的事。这位皇帝陛下,素来多愁善感。    林斐听说了,颇是无语,只问:“如何了?”    “成了。”谢玉璋说,“父皇答应我,我的嫁妆,会厚厚地办。”    林斐轻轻吁了口气。    两人还来不及细说这些事,便有宫人来报:“勋国公夫人来了。”    谢玉璋叹了口气,起身:“莫叫舅母等,我去迎。”    谢玉璋迎了出去,勋国公夫人按品大妆,眼睛却是红红的。见到她,眼泪唰地便下来了:“殿下!”    “舅母。”谢玉璋过去挽住她的手臂,“阿婆如何?”    勋国公夫人握住她的手,落泪道:“昨晚听到消息便病倒了。”    谢玉璋难过,外祖母去世的时候,她人在塞外,没能相送。如今想来,大概又要重来一次。    这些即便重生也不能改变的事,让她格外难过。    舅甥二人携手入内,勋国公夫人连连落泪:“怎么就是你。”    她想到前些天安乐公主忽然要为母祈福躲到保崇庵带发修行去了——李铭为儿子求尚主的事,除了皇帝、淑妃、安乐公主及李铭自己,没有旁人知道,勋国公府的人自然是和谢玉璋想的一样,当陈淑妃安排安乐公主带发修行便是为了躲避这和亲的事,自然是恨得不行。    “先前阿深从你那里带回消息,我还不敢信,还想着怎么也轮不到你这皇后娘娘嫡出的公主。结果你舅舅从宫里回来,整夜没合眼,直说对不住姐姐。我这两天递牌子想进宫,淑妃一直压着。想来是怕我们在事情定下来前闹起来。”她哽咽,“昨晚陛下亲口把事定下来,阿家听到消息,当时便气得倒下了。”    谢玉璋垂泪:“都是我累得阿婆伤心了。”    “好孩子,快别这样说。”勋国公夫人抱住谢玉璋,想到此时最伤心的人正该是谢玉璋自己,不敢再哭,反安慰起她来,“你舅舅也进宫了,他去见陛下,你的嫁妆、随扈,他定是要插手管一管的。以后你安身立命都要靠这些,定不许宗正寺备得轻薄了。你莫要怕,不管塞外什么样子,咱们把东西带足了,苦了谁也不能苦着你。”    亲娘舅像是跟谢玉璋心有灵犀一般,也跑到皇帝面前去哭,哭那早死的姐姐。    皇帝说不得又跟着哭了一回。    前世勋国公杨长源进宫哭先皇后,皇帝不过多给了谢玉璋一些钱帛。    今生,杨长源哭过这一场后,要跟谢玉璋嫁去塞外的卫士的数量,便从二百人提到了五百人。    第16章    谢玉璋跟勋国公夫人抱头哭了一回,因挂念外祖母,便随着她一同出宫去了勋国公府。    祖孙相见,又是一番哀哀哭泣。好容易将外祖母哄得喝了药睡了,谢玉璋见到了从宫里回来的舅舅——勋国公杨长源。    关于她的亲兵数量的变动,是杨长源在书房里亲口告诉她的。    “多谢舅舅。”谢玉璋长长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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