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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节  (第2/2页)
,变成了主动方。    他带着“暗器”这事,曲一弦不知道,观傅寻这笃定的架势,即使知道这是陷阱,他也有把握靠这只大白老鼠的出其不意脱困。    所以,他一开始就发现了布局中的猫腻和漏洞,是自愿配合的。那只能说明——傅寻和她一样,也在找一个撕开问题的突破口。    所以才将计就计,摆出中了圈套的姿态,充当受害人。    她掀起眼皮,白了傅寻一眼。    卑鄙!    无耻!    混账!    “骂够了?”傅寻忽然出声。    他离得越近,声线越显低沉。    曲一弦却吓了一跳,不打自招:“我骂出声了?”    “没有。”傅寻语气平静,颇有兴致地取笑她:“你的白眼是越翻越精髓了,我看一眼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到此刻,就算披着羊皮,他也暴露得一干二净了。    傅寻索性不再藏,那些伪装过的,粉饰过的劣根性,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不继续说了?”他问。    曲一弦直觉他的话未说完,没接茬。    果然。    傅寻下一句是:“你不打算说的话,我就用我的方式解决下我们今晚的问题。”    “给你举个例子。”    他沉吟数秒,道:“我做什么的,你应该知道了。”不然,她也不敢让袁野狮子大开口,跟他申请一架救援用的直升机。    曲一弦默认。    傅寻接着说:“文物鉴定师的职业听上去挺安全的,是吧?”    曲一弦:“……”她又没干过她怎么知道?    “打交道的是文物,它又不会张嘴咬你。”傅寻一顿,语气微变:“但你觉得,我和这个职业该有的样子,像吗?”    曲一弦想起在微博看到的那张照片。    傅寻穿着衬衫西裤,带着无框眼镜,那形象……挺有做研究的教授样。    但这种送到嘴边回怼的机会,她舍不得放过,张嘴就是:“不像,你像收保护费的地头蛇。”    傅寻捏着她手腕的手往下一滑,捏住她的腕骨微一用力。    曲一弦忍着骂娘的冲动,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警告:“差不多行了,把我惹急了,一拍两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事求我。”    这话,放给袁野听,他肯定不敢了。    但放给傅寻听,曲一弦挺怕适得其反的……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又给了个台阶:“你继续说。”    傅寻倒是松手了,只是没给曲一弦做对抗的空间,反手将她的双手别到她身后。    这个姿势比被他虚压着舒服多了,就是想宁死不屈地喷他一脸唾沫的可行度也提高了不少。    曲一弦颇为满意。    “十年前,有人重金聘请我去鉴定。到半路,有一拨不想我出现的人把车堵了,用我父亲的生命威胁我。你猜怎么着?”傅寻问。    曲一弦从小就喜欢答脑筋急转弯,可惜长大后,这样的机会就不多了。她思索了几秒,试探着报答案:“弄死不至于,那就……弄残了?”    傅寻语气平淡,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他后来,倾家荡产,离死不远了。”    行!    吓唬她是吧?    她眉眼一耷,听上去不那么情愿:“行吧,你问。”    傅寻对她的温顺存疑。    不过眼下,车厢狭小,除了他以外再没别人。他今晚有的是耐心,从她嘴里撬出话来。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傅寻说:“你认不认识项晓龙?”    曲一弦确认,傅寻的动机就是项晓龙。    说起项晓龙,曲一弦的确印象深刻。    六月不是西北的旅游旺季,但因五月可可西里藏羚羊迁徙,有不少游客为了一睹盛景慕名而来。    这个热度会一直持续到六月末,给西北的车队留出一个短暂的休整期,迎接七月的旅游旺季。    曲一弦出于个人原因,每年五月初至六月底只接去可可西里的单子。    今年的六月二十五,正好是她从可可西里回敦煌休整的第一天。    四年前,江沅失踪。她也因此和父母决裂,背井离乡。    车队每年带客的收入很可观,但对还没放弃寻找江沅的曲一弦而言,这点收入远远不够。    星辉车队大部分领队只在西北旅游旺季时接单带客,淡季休假。    曲一弦是唯一的另类。    尤其是在袁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闲着的时间比工作时间还多的这种懒惰型人格的衬托下,她简直是车队的劳模。    无论是接机送机,还是市内一日游包车,有单就接,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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