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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节  (第2/2页)
没!”    “别指我。”江予夺说。    “打成什么……”陈庆指着程恪,犹豫了一下又指向了大斌,“打成什么……”    大概觉得大斌跟他是一国的,没什么好指的,这屋里也没有能指的人了,他只好在桌上用力戳了几下:“打成什么样了!外面现在都知道三哥被打了!三哥!混这片儿这么多年!就没有人能把他打成这样!”    “听程恪说完。”江予夺叹了口气。    “行,”陈庆坐下了,“你说吧,反正不管什么办法,这口气必须得出。”    “你们不是人挺多么,叫百十来个人进去坐着,他什么时候开始营业你们什么时候进去,坐到关门,”程恪说,“每天都去。”    陈庆看着程恪:“不点东西就那么坐着?丢人啊。”    “点一杯橙汁儿。”程恪说。    “成本有点儿高啊恪哥,”大斌说,“百十来号人坐一晚上,一人一杯饮料吧,这就得……”    “不是一晚上,”程恪说,“是一直坐到他那儿没人进去为止。”    “我操,”陈庆看着他,“你对钱是不是没什么概念?”    程恪从兜里摸出了那张银行卡放到桌上:“我出钱。”    “那怎么行!”陈庆说,“这钱……”    “这钱白来的,”程恪说,“歪着来的钱,就得歪着用。”    “可是……”大斌皱着眉。    “你们不能打架,”程恪说,“尤其不能打这么大规模的架,不想用这个法子,有什么别的办法解决也行,总之不能打架。”    陈庆愣住了,半天才转过头看着江予夺:“三哥?”    “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江予夺说。    这句话江予夺经常说,陈庆听了没再出声。    “要是不爽,喝完饮料再把杯子摔了。”程恪说。    “那得赔,”大斌说,“他一个杯子就敢要一百块。”    “报警,投诉。”程恪说。    “那要他发现了,以后不让我们进了呢?”陈庆问。    “闹啊,凭什么不让进?”程恪说,“一个不让进,两个不让进,一百个都不让进,闹一百次,他这一晚上也不用进人了,他们敢动手你们就报警。”    “你是不是这么干过啊?”陈庆看着他。    “……是。”程恪说。    “操,你们有钱人也这么无聊?”陈庆问。    “有钱人才无聊。”大斌说。    “你们上哪儿找这么多无聊的有钱人啊?”陈庆又问。    “请了两个包工队,”程恪说,“别管我吧,你们就先这么干,不行再说。”    陈庆看着他,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这是要逼我们从良啊。”    “庆哥。”大斌提醒他。    “行了知道,用词不当。”陈庆摆摆手,又琢磨了半天,最后一咬牙,看着大斌,“通知一下先到了的那些,进去点一杯橙汁,最好一人占一个桌,怎么恶心怎么来最好能把人恶心走了,占不了桌的就在吧台坐一溜,后边儿再站一溜,谁有闲工夫的还可以去厕所占地儿,完事儿了来找我领钱。”    陈庆和大斌走了之后,程恪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搓了搓脸。    “真幼稚。”江予夺说。    “随便吧,只要不打架,怎么都行。”程恪说。    “你是怕我出事吗?”江予夺看着他。    “不是怕你出事,”程恪说,“是不让你出事。”    江予夺没说话,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然后咧嘴笑了笑,眼泪就跟着笑容滑了下来。    “你刚才没哭完对吗?”程恪趴到桌上,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嗯。”江予夺应着。    “没事儿,”程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想哭就哭吧,你长这么大,还没有这样哭过吧?”    “没有,”江予夺蹭了蹭眼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    “不需要为什么。”程恪抱住他脑袋,看着他自己横七竖八贴上去的几片纱布。    “别看我。”江予夺说。    “好。”程恪应着。    江予夺扳着他的腰,把他往后转了过去,然后搂着他,把脸按在了他后背上。    在程恪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江予夺的哭声。    就贴在他背上,很大声。    程恪一直觉得,哭声是能听得出情绪的,真哭,假哭,高兴哭,难过哭,熊孩子滚地哭,每一种哭泣的声音,都能听出不同的情绪。    江予夺发泄式的哭泣里,却没有发泄过后的轻松,程恪听到的只有难受。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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