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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节  (第1/3页)
    两个孩子大的叫张鸿小的叫张鹄,原本也是殷实人家的子弟,只因父母双亡家道中落才不得不背井离乡逃难。    其实说是家道中落,总不过是族中长辈争产所致的祸事罢了。    具体原因宋辞也不细问,只用名字起得太好怕命里压不住为由给两个孩子起了雁、鹅的小名。    只可惜终究是因着颠沛流离吃了太多苦楚,小鹅直到现在也没怎么说话,连反应也比正常孩子慢了半拍。    等到坐在桌子上的小鹅忍不住馋伸手抓果子的时候,门外赶回来的雁儿提着食盒兴冲冲地说道:“先生,我见店里新上的炒肺还好便买了一碟。”    “摆上吧。”    宋辞把小鹅抱在腿上,“下雨天也没什么人上街,下午不开店了。”    她正说着呢,满身湿淋淋的李公甫就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贤弟救命啊!”    “李大哥这是怎么了?”    宋辞急忙迎出去把人按在椅子上坐好,“有事慢慢说,莫非又和家里嫂子闹别扭了?”    不怪她胡思乱想,而是比邻而居这么久早就见识过隔壁夫妻俩的相处模式了,还真是应了那句打是亲骂是爱的老话。    “不是那婆娘!”    李公甫急哄哄地喝了一口茶,这才喘着气说道:“钱主簿秦清账时发现县衙里断断续续少了几千两库银,原以为是不知哪来的流窜盗匪胆大包天竟敢私闯府衙,可这事奇就奇在,不管我和手下的捕快如何日夜紧盯,那银子愣是跟长着翅膀似的不翼而飞了!现在大老爷的小妾非说是我监守自盗,还说十日内不把库银找回就要大刑伺候!兄弟你说,哥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关键是他就算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如今不明不白替人家背锅,可真是冤枉死了!    “哦,竟有这等奇事?”    宋辞打发雁儿带着弟弟回了内院,亲手为李捕头斟了一杯清茶,“可这库银失窃不是小事,老大人怎么不说上报府衙,反倒对着李大哥发难?”    “嗨,贤弟有所不知,对我们县太爷来说丢银子是小,年底考核在上官那里留下恶评可就了不得了!”    李公甫愁眉苦脸地拿着清茶当做消愁的美酒猛灌,“况且此事确实蹊跷的很,昨天夜里我不死心,愣是带着两个心腹手下躲在库房里藏了一宿,谁知半夜的时候没见着任何贼偷,那银子反倒飘飘忽忽自己从窗户缝里飞走了!你说这事吓不吓人?我一五一十的学给县太爷听,他还非说是我为了甩脱责任瞎掰的!”    若非早先从石二郎口中隐隐探听了点石河水鬼一案的端倪,这会子可真是求告无门了。    “莫非这银子成精了不成,竟然也能像那人参娃娃似的长脚逃窜。”    宋辞嘴上说笑,心中已然明了此事必是鬼魂精怪作恶,“且让我先给李大哥相相面,看看此事的转机在何处。”    “哎呀,贤弟!”    眼见唯一能指望的人轻易不肯吐口,李公甫只得站起来连连作揖,“事关哥哥身家性命,你可莫要再做推脱了!”    宋辞还是笑,“李大哥这是何意?愚弟最拿手的不过是相面之事,这不正要为你看相吗?”    “贤弟,明人不说暗话!”    李公甫拉着她的手殷殷期盼道:“我知道你是山中隐士轻易不耐烦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凡间琐事,可你不看咱们兄弟相识一场,也该看在你嫂子对你多有照看的份帮上一把吧?”    打从赵家兄弟搬来,自家那婆娘早先还说不该把隔壁院子卖给不知根底的外乡人,过几天又嫌弃自从隔壁住了人连家里的老母鸡都不肯下蛋了。    最后相处下来怎么样,还不是日日在家里念叨赵公子一表人才起码也得是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才算般配,那心里嘴里的惦记劲儿也只比亲弟弟差上一层了。    提起那位刀子嘴豆腐心的李夫人,宋辞的面色才变得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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