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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节  (第2/3页)
松鼠“吱”了一声,陆明远也问了一句:“你真的喝醉了?”    苏乔沉默不语,拒绝说话。    陆明远便道:“小乔。”    他的声音真好听啊,苏乔心想。可她并拢膝盖,像个无家可归的酒鬼,如果身边再有一条狗,她就能领着狗去超市门口讨钱了,像这里的众多流浪汉一样。    “今天约你见面的人,会不会是你爸爸,”苏乔忽然开口道,“你早不提,晚不提,偏偏今天和我说,合同作废了……是因为你爸爸没出现吗?”    她主动问他:“陆明远,你是不是怀疑我?”    草地蓬松而柔软,开了几朵不知名的小花。陆明远踏着草地,走近苏乔的身侧,他并没有拉她起来的打算,他依然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你来告诉我,”陆明远道,“我怎么怀疑你,比较合理?”    第六章    没有一种怀疑是合理的。在真相暴露之前,所有判断都是臆测。区别只在于,臆测和现实相差多少。    苏乔深知这一点,因此她混淆视听道:“我刚来的那一天,你和我说,事务所的老律师不愿意接这个单子,就指派了我。你猜对了,他们确实不敢来。”    她将皮包扔在草地上,唯独珍重一瓶葡萄酒。香甜的气味沁入晚风,她越发压低嗓音:”他们平时在公司里拉帮结派,精打细算,什么好处都占尽了。真正到了紧要关头,就合伙把我推出来……“    陆明远不是合适的倾听对象。    他快速总结了苏乔的意思:“照你这么说,他们独善其身,合伙欺负新人。”    然后他就不冷不热道:“你就不能换家公司?全北京只有那一个律师事务所?”    呸,站着说话不腰疼。    苏乔在心里骂了一声。    她将葡萄酒瓶抱得更紧,下巴抵在了瓶口上,针锋相对道:“那你呢,陆明远,你怎么不和江修齐的经纪公司解约?全伦敦只有那一家经纪公司吗?”    陆明远尚未回答,苏乔便解释道:“其实江修齐对你很好。他尽了最大努力,用所有资源给你造势,只是你们两个人的观念完全不同。”    她喃喃低语道:“我的亲戚就不一样。我的哥哥姐姐们,都恨不得我去死。”    这句话的嗓音很小,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茂盛的草地成了替罪羔羊。苏乔泄愤般拔了一根草,偏偏它的根茎扎得很深,牵扯中带出几块泥土,悉数洒在她的鞋子上。    “你对我父亲了解多少?”陆明远忽然蹲下来,和苏乔保持平视,“他从前在公司里做什么,你听说过吗?”    苏乔不假思索道:“做董事长助理。”    陆明远纠正道:“那是明面上的说法。”    苏乔向前倾身,道:“董事长已经死了。他车祸当天,整条路都封了。至于他的助理,暗地里做了什么,很重要吗?”    陆明远并未接话。从苏乔的角度,可以瞧见他的喉结和锁骨,她怀抱着欣赏艺术的态度,目光进一步深入他的衣领。    两人距离很近。    陆明远果然向后退,坐在了松软的草地上。在这繁忙的街道中偏安一隅。    倘若是在阳光晴朗的白天,会有很多人像他这样坐着。灰毛的鸽子也将扎堆出现,迈着朱红的小爪子,竞相争抢从天而降的面包屑。    此时此刻,周围却空无一人。    陆明远沉默良久,问道:“你们做律师的,不在乎雇主是什么人,给钱就能办事,是吗?”    苏乔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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